瞒不住他的。”
墨台听的迷糊,却又有点明白,仍是不解:“可公子已然不是国公府世子了。”
“怎么能肯定寻来的就是那人派来的?若是今日白日的黑衣人先到该怎么是好?”
墨台已经明白公子觉得时机已到,想要借此机会与从前一避数年的人说个清楚。公子笃定那人会派人来寻他,是以安顿好嘉歆小姐的去处,确保她无虞,才放心的在此等候那人派来的人马。
可公子重伤在身,若是先来的不是那人派来的人马,到那时该如何是好呢?
和峤轻笑,仍是那句话,“无论如何,都瞒不住他的。”
除非,和峤此人真的不在人世了。
不然,凭借那人通天彻地的手段,再怎么瞒天过海的花招也不能将国公府世子和峤这个身份彻彻底底的抹去。
和峤沉思,想起今日嘉歆说的一番话,又若有所思道,“而一直隐在暗中,自临燕镇起便一直欲行刺杀一事的也只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
他神情莫名有些悲悯,似是思及自身触景伤情。
墨台怔愣的看着自家公子有些悲伤的神色,再不言语低了头默默的守卫在他身侧。
时间就这样在静默中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