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睡的很浅,和峤将她轻轻抱起时,她便模模糊糊有了意识。
他替她盖了被,理了碎发。他走之后嘉歆便醒了,之后便怎么也睡不着啦。
满脑子都是和峤,不曾想他竟真的生的这般俊美,好看的不似凡人,温柔又有礼,让嘉歆心动如小鹿乱撞,如此自然是睡不着啦。
嘉歆捂了下脸,对着采月做了个鬼脸,坐到梳妆镜前,“一会儿我要出门,快快替我上妆,若是不好看,就不告诉你啦。”
今日她与谢芙约好要一道往赵家钱庄去取前段时间下注得的银钱利息。
采月依言上前拿了檀木梳替嘉歆挽发,一边道:“对了,小姐。有一事还未来得及告诉您。”
嘉歆漫不经心的敲了敲桌面,好奇问道:“何事?我也恰有一事未来得及问你,昨日是谁替我操办的十六宴?”
说实话,自上次文试再到昨日武考,嘉歆虽说不抱期待,但不得不说昨日乍一见府前为她用心准备的流水席,心里不是不欢喜的。
“奴婢要说的也是此事呢。昨日先是上回那位秦云先生说是与大公子是旧识,受了他的托付,送了好几车的食材来说是给小姐操办十六宴的。夫人虽没有过问此事,但那位先生既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