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一边与她细说道,“嘉歆,你可知自我师从青松大师学习医术起,便以我微小之力救助天下百姓为荣,从我得知边境爆发时疫时,我就进宫向皇上请了这道旨意,这一天我向往已久了。”
嘉歆用力点头,小小的脸蛋上满是坚定,“我明白,和峤哥哥。”
她的父亲白衍安,也是这样一个人啊。
和峤在墨砚端来的铜盆中净了手,拿起一旁的帕子细细擦干,才示意墨砚退下。
他微微下蹲,扬起头,细细的看着嘉歆,郑重道,“所以嘉歆,等我回来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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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暗香满盈,嘉歆坐在桌前,捧着腮怔忪着,那日和峤让她等他,她没有回答。
距离上次嘉歆去景和院,已经过去了三天。
今日,和峤便要离京了。
嘉歆抬手摸摸自己眼前的锦帕,前几日她已经能隐约看见一些光亮了,有时晨起还能看出采月的轮廓,她抿抿唇,期待着今日能看清的再多一些。
嘉歆想,再多一点,只要再多一点就好了,让我能看清和峤的脸,只要一会儿也好,她不想思念他时脑海中连他的样貌都没有。
“嘉歆,你收拾好了吗?”白景旭扣了扣门,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