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的久了些,继续赶路便是。”
青衣小童听了,担心道:“公子,你咳症未好,夜里又风寒,还是坐马车吧。”
“墨砚,无需多言。”少年不容置疑,言简意骇的拒绝了小书童的建议。
墨砚张张嘴,欲说些什么,可看见前方骑在老马上,难得一派悠闲的少年,还是什么都没说。
墨砚望着少年身下的老马,暗自嘀咕,若不是在白马镇时,公子心善救下这匹即将被宰的老马,之后又不顾自身咳疾放着好好的马车不坐,非要骑这老马上路,他们早便到京都了。
墨砚从小跟着公子,自是不可能嘀咕公子的,此时愤愤的瞪着那匹老马,小声怪它懒惰,走几步停几步。
马上少年耳聪目明,听着墨砚搞怪的话语,眼中染上几分笑意。
他比墨砚大两岁,家中也无其余兄弟姐妹,向来是把墨砚当弟弟看待的。想到弟弟,少年想起前不久收到的信,脸上笑意又深了几分。
他离开京都已有七个月,临行前母亲已有三月身孕,尚未显怀。
十日前,他收到父亲来信,信中写道母亲日前诞下一子,待他回去后,便可以见到弟弟了。
这样想着,少年心情又迫切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