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看过杏姑姑的老人,只查到了她未婚有子再未深究,而我顺着这条线索细挖,发现些了不得的东西呢。”谢怀石笑着,“怀兰的亲爹是谁看他待在谁的身边就知,可是,那个人好像是父亲亲自结交的呢。”
“你说什么?怀竹早就知道佛堂里的是他姑姑?”那时老侯爷介绍谢怀兰之时,怀竹竟然没有表露出来,谢桢心里忍不住猜测,怀竹是不是知道了一切,会不会瞧不起自己的父亲。
说着正事,父亲却自顾自想起四弟,谢怀石看不得这副形容,于是出声打断,“父亲,我们要好好谈谈了,毕竟我找到了侍候过杏姑姑的奶娘,据她说出事的那天晚上你查看过大姑奶奶的饭食,有没有谈判的资本呢?”
“这算是把柄么?”缓神的谢桢问他。
“对,”谢怀石大大方方承认,“要么我与你父慈子孝同为侯府继承人,要么都身败名裂谁都吞不下永安府。”
“做得好,”谢桢的夸奖不见一丝贬低,只是觉得有点惋惜,“但做得不够,你已经在官场独当一面了,怎么行事这般不成熟。”
“什么意思?”
“老二过来,”谢桢喊了一声,凡事争先出头的谢二当着缩头乌龟,谢桢把老二揪过来,“多大的人了,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