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舒爽,暗暗道:谢桢哪谢桢,你经营筹谋十几年得到了想要的,可得到的东西面临后继无人,当真可笑。
谢怀石向前迈出一步,扬声:“二叔说得对,父亲属意谁明言便是。”
“怀石……”
谢桢叫住他名字,谢怀石只抬头回以一个坚决的眼神,誓要获得一个答案。
“石哥儿与竹哥儿一个勤勉一个聪颖,大哥一时难以抉择可以理解,但老二得劝你一句,凡事不能看眼前,如今四公子身陷囹圄,千万不要偏心嫡子而把整个侯府拖下水。”
表面上这番话推举的是谢怀石,可为人父怎会不心疼受苦受难的幼子,谢二上的眼药会更加让谢桢犹豫不定,就算谢桢选择立谢怀石,他们父子的感情已经出现裂缝,只要谢怀石尊荣富贵,谢大就会想起被谢怀石弹劾入狱的谢郁离。
如此一来,来日父子离心重新把握侯府不是难事。
谢大老爷思索片刻,方道:“册封世子须向朝廷请封,本侯会听从朝廷指示,今日大家都累了,散吧。”
下人们再次郑重地向侯爷行礼后退散,谢怀石没有离去,甚至伸出手拦住了他的二叔四叔,这种行为很不敬,谢大老爷喝止:“怀石,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