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回京,一道折子上到龙案,折子状告谢录事在外任期间与外族部落交从过密,又告谢郁离结党营私狼子野心。
弹劾谢暮白谢郁离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的大堂兄谢怀石。
进了城关,一群身着锦衣卫的壮年男子带走了谢暮白与谢郁离。
听闻府上两位公子打入昭狱,身为人母岂有不心痛,谢大太太心脏骤得一疼,一口气没喘上来闭眼昏过去。
谢怀石既然做出来就不怕不承认,他早已猜到嫡母恨不得把自己剥皮抽筋,但这些都没关系,只要他明早顶着伤上朝,定然有流言蜚语溢出,于他有益无害。
谢怀石忍不禁笑出声,转步看到门口守着的人,笑容来不及收敛,恭恭敬敬地向守在门口的人行礼。
“父亲。”
“你也不用叫我父亲,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谢大老爷一声冷笑,他原是一手抽了张长凳一手抓了只竹条从内院拖到大门,任由过路的驻足观看,谢大老爷执意等到谢怀风回来,他弹起老腿,对准谢怀石的腿腕就是一鞭下去。
谢怀风单膝跪在地上,好像猜到了谢大老爷因何生气,“父亲可是为了四弟的事情生气?要是有办法,孩儿也不想亲自上折子的,可据传来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