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来我这里,自然是要改个名字的,从前你爹娘喊你的称呼再不可用,我想想。”
她们徐行漫步,穿过一片辛夷花林。
“你就叫书客吧。”
“太太。”大太太的陪嫁提醒她,“客字辈的都是老太太点选出来要分配到各院中的丫头子。”
自从谢杏避入佛堂,谢老太太堪堪守着最后一个孩子按部就班成家,长孙子才六岁,她就怕旧事又重演,于是着手培养丫鬟,让她们严防死守主子的名声,决不许第二个谢杏出现。
大太太经过佛堂,里面紫竹深深,早已长得比墙院还高几丈,里面的人守着神像挡在墙体之内,心似紫竹。
书客还是改了名,大太太的陪嫁找到了个读书人,虽然他功名靠末,只能凭身份免些赋税,可供得起读书人的家庭还算富裕,陪嫁与大太太说了,大太太二话不说,让小厮去官府销了奴籍,又送了十箱嫁妆。
书客成了贴身侍婢,是以后头的人都误会她是经受过老太太培训再上岗的。
作为旁观者,她却比谁都清楚大房之间的纠葛与别扭。
她对谢怀石说出自己的看解,“大公子,您不能让一个父亲对两个孩子做出取舍。打在你身,痛在他心,老爷他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