垒城遭到袭击而死。可是,属下发现围城的前一天他就和知州一群人离开了。”
“你说什么?”这下白榆才是真正的惊慌,白棠只是一个探子无足轻重,而真正的心腹若是背叛了自己,才是威胁性命之事。
“属下怀疑,您安插的官员中有人向谢暮白投诚,他一开始就知道了我们所有的计划,于是寻找由头一同离城,等着请君入瓮。”
“那你说,会是谁呢?”
“知道的越多的,越可疑。”
白榆沉吟不语,闭目深思。
半晌后,他睁眼盯着白棠身边的青年男子,左右观察,确实与当时见过的二皇子小时候有几分相似。
白榆对待客人般的寒暄一句:“二皇子今日入我寒舍,实在令在下颜面有光啊。”
文乐亦温温雅雅:“在下不止是客人吧,论理齐家与白家有亲,我该怎么称呼白族长呢?”
“毋须客气,二皇子要是不介意的话,就叫老朽一声伯父。”
“白伯父安。”
按理来说,齐夫人是淑妃的嫂嫂,而白榆与齐夫人同一个姓氏,称呼舅舅都比伯父合适,文乐顿时明白白榆还在防备他。
看文乐从容地接受这个称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