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觉看了很久,听了很久,好像觉得心口缺了一个大口子,可又好像填得满满的。
原来,不止划进动脉里喷射的血是暖的,落日的斜阳可以是暖的,草原的晚风可以是暖的,身边的篝火可以是暖的,就连她自己,都是暖的。
翌日,休息够了的四人蓄势待发前往乌垒城,白棠点名道姓要白栀跟她一匹马,白栀欣然同意。
在路上,白棠问的问题有点多。
“江南是什么样的?”
“山山水水,小镇人家,很舒服,很安静。”
“他们的山和水是怎么样的?有没有我们这里的辽阔?”
“说不上来,山势有的地方峻险,有的地方平缓,水流有的地方宽广,有的地方狭窄。”
“为何会如此?”白棠仔细琢磨,“难道江南很大?”
“对,每个地域有每个地域的特色。”
“我喜欢。”白棠开心地笑。
谢暮白调转马头,故意翻了个白眼,“问东问西的,别理她,快跟上。”
见面不满一天,白栀和别人说的话比自己还多,谢暮白腹诽。
“我们接下来去哪?”白栀问他。
“向桐山城借兵,解围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