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族中女子下场没有不凄惨的,不是拉到市场买卖,就是没入教坊司为奴。”
说到这,白棠反而觉得好笑地反问:“当奴婢还是当歌女,要不你自己选一个?”
另一个女声也笑起来,白夫人抚弄发丝,语气满是不屑:“当年白氏如日中天之时,我还不是一样做了歌女。”
谢暮白心疼地望向白夫人,阻止她继续再说下去。
“阿娘。”
只是短短的一句称呼,白夫人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触及往事难免心伤,不如换一个话题。她欣慰地看着儿子,“多年不见,你长大了。”
“阿娘还是如十几年前暮白见到的一样。”
白夫人摇头笑:“阿娘知道自己如今是什么样子。”
“不论阿娘是什么样子,都是我的阿娘。”
白夫人不置可否。
“对了,这是白栀。”谢暮白把白栀拉了过来。
白夫人偏头,没有接话。
知道白夫人担心什么,谢暮白没有先急着解释,而是第一时间表态:“她确实姓白,而我也是真真切切地喜欢她,与阿爹喜欢阿娘的一样。”
“没错,我是看不惯姓白的,甚至厌恶自己的姓氏,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