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妇人放空的双眸收回些色彩:“真不知道暮白怎么会看上你,尤其你还是……”
“还是什么?白家的人?”从树林后出来的白棠替她把隐藏的语句说下去。
白夫人闭目。
“你还真是宠辱不惊,她可是谢暮白的阿娘,她不接受你,谢暮白是选你还是选她好呢。”白棠来了兴致探讨。
“你怕是忘了,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白栀不紧不慢提醒。
“对哦,想也想得到他会恨急了你。”白棠语调欢快,她真是越来越期待这场好戏。
翌日起身,白棠带着她们入城中买了两匹马,为了提防白夫人趁机逃跑,白棠与白夫人坐在同一匹马上,白栀知道白棠防备自己,一直装作懈怠又无所事事的模样。
待到马匹累了喝水之时,白栀这才调转马头,对落在后方的二人道:“一直支撑两个人的重量马会吃不消,不如我们换马而乘。”
白棠不满道:“那你怎么不换自己来守着她。”
白栀挥挥空气,打起无赖:“我马术不及你精湛,假如我与白夫人骑一匹马时她反抗怎么办,我又来不及抓缰绳。”
她一副我懒我有理的模样,气得白棠跺脚,几乎是怒气冲冲下的马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