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赶过来,看出来她的担心,“我可以带你入宫,再说他不是莽撞之人,绝不会置生死于不顾触犯天颜。”
返过身,白栀侧头拒绝:“我自己有办法,谢公子洗清污名不过数日,不该为无关的人再惹风波。”
突得,谢郁离发出一声冷笑,“无关的人?原来你是这样想的。”
即使无法预料到此行有何波折,但白栀不想再让第三个人犯险,只能继续规劝:“谢公子,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路要走,你要走的是仕途大道;而谢暮白,从他入二甲进士我就明白他志不在官场,此番入宫恐怕有自己的谋划,我不是担心他,而是气他,永远什么事都要完成后才告诉我,好像我自己变成了废人和傻子一样。”
谢郁离讶异:“你不阻他?”
“我就是想看看,他又想弄出什么名堂。”她脚下的步子愈发坚定。
宫门口护卫拦下步行而来的女子,看她的衣着制式不像公侯之女,护卫顿时拦住去路,“姑娘,非诰命之身非应诏传唤不可入宫。”
将荷包内的令牌拿给护卫看,确认过图样后,护卫立即躬身道:“原来姑娘是永安侯府内的人,请吧。”
白栀还待再问,护卫已经猜到她要找谁,“你们侯府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