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下拔高。”
谢郁离沉默,原来他不如一个小姑娘通透,仅仅通过科考就以为万事大吉,他以为没有沾沾自喜就行,可输在太过轻敌,这世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还没有登上高位就妄想万事尽在鼓掌之中,轻狂可笑。
“多谢白姑娘,怀竹今天受教了。”青年站起身端端正正地拱手行礼。
白栀回到主题:“关于舞弊的事,谢公子有什么线索没有?”
谢郁离想了想,将案子原原本本告知:“折子上说我与主考官相互勾结,早已买通关节得到考题,若只是这样还好辩解,偏偏因他提点了我为第一名,按照以往规矩,我拜他为老师,侯府谢绝往来这段时间破了例子,年初去了他家拜年。”
“那未考举之前谢公子可曾与那位主考官见过面?”
“见过,”谢郁离肯定道:“参加过几次诗会,老师差不多在场。”
“有没有说过话或者一道写过东西呢?”白栀又问。
“没有,当时我籍籍无名,在诗会上只是点缀,老师德高望重学识深渊,都是作为重要人物镇场。”
“他们查不到人证与物证,便只能证明是诬告,来日定能真相大白。”
“他们想要的可不是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