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年华的女子在阴谋诡计之下逐渐苍老颓废,我要让他们记得一生有愧于我。”
“可这样值得么?”
“没有什么值不值得,比起所谓的爱恋,明明近在咫尺的东西他们不肯珍惜,还要动手摧毁我对亲情的信任,这才是我真正的愤怒。”
深思熟虑之后,谢怀兰郑重道:“对不起,是我的存在让您半生不见天日自困心结。”
长久地凝视儿子的样貌,谢杏笑了起来,像极他幼年模糊印象里年轻的女子,语气轻快地告诉他:“还有一件小事,那时我心悦你父亲,如果你不是他的孩子,我会喝下一剂打胎药再守着佛堂度过一生。”
谢怀兰相信母亲说得出做得到,她本就是骄傲的,如若孩子不是与心悦之人的结晶,烈性的她怎可能愿意生下。
世人对于未婚女子有孕苛刻至极,听母亲的意思却并没有要轻生的想法,反而选择孤傲而单纯的活法,实乃奇女子也。
即使相认没有多久,谢怀兰却从心里明白并不是在对他说重话,反而在宽慰自己不是胡思乱想责怪他为何要出世,母亲其实没有不要他。
他亦抬起头,明明是更像生父的眉眼,从神情透出与谢杏一样的傲然,“我会去找他的,但不是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