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齐榭离开,谢四老爷替谢暮白担忧:“她毕竟是太后那边的家眷,暮白你还是尽量要克制话语,未免说得太过,毕竟还有开春还有殿试。”
“正是因为这个,我才要远离齐家人。圣上至今还未下旨赦免齐大人,前都护府便一直是罪人,看在太后的面子上圣上对孤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我爹保全齐阮的事情还未决定怎么处理,如若再与她沾上关系才不明智。”
谢暮白摇头并解释,他怎么可能如此偏激。再者,太后若是真心对齐榭必为之计深远,肯定想要为她谋个好归宿,绣字的衣料与父亲救下齐家女的事情很方便做文章,他必须第一时间表明态度退出人选。
“说到底,其实大可以用一句古诗概括: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谢四老爷的眼神从谢暮白移向白栀。
这次谢暮白直接了当地肯定,“因着白氏对我母亲的做法,我本来一辈子都不想与白家有任何关系。但遇到白先生之后,我方明白并不是所有的白家人都是坏人,总有人在其中身不由己。”
少年绽放笑容,多年来眉宇积压的沉郁烟消云散,“她之所以是我的表妹,与她的家族、姓氏、血缘无关,仅仅因为我想与她有所联系罢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