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点点头,白栀最先转身离去,迫使自己没有回头。
长夜漫漫,回去的路格外漫长,踏过院门,绕过正屋隔断视野的屏风,青烟自烛台婀娜而上,桌上摆了一碟栗子糕,旁边是温好的茶水。
沐浴过后,拿毛巾擦拭湿漉漉的长发,不觉睡意,索性在庭院游荡,不知屋檐瓦松依旧在否,回廊秋千架是否散了绳结。
明月如霜雪,给地面覆上一层洁白,回廊里她直直向前看,少女的身影就倒在那片雪地,雪一片片落在脸颊,少女却没有知觉兀自闭着眼睛。
有人走近将少女背在身上,明明瘦弱的身躯却有力气将她整个扛起来,两个人贴近,得到了些许温热。毕竟负担的是整个人的重量,脚印深深地踏入雪地,极难抬脚行动,雪子浸入裤腿,一直没发声的那人嘶了一声,“傻子,明知道我喜怒无常,就不该招惹我。”
白栀忍不住嘟喃:“我明明没有招惹你啊,是你叫我去冬苑摘梅花的,我怎么可能预料到会遇见什么人,又因为什么事惹你心烦,你是主我是奴,只要你不开心有得是理由罚我。”
“你醒过来怎么不出声?”语气带了丝羞囧,他自言自语的话居然被听到了。
“我怎么知道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