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阮,若不是她出来说明一切,这桩案子怕是理不清个因果。”
提起齐阮,齐榭暗自咬唇,明明是齐阮母亲将她们调换,害她经受如此多苦楚,本想请太后严加处罚,可太后劝她权衡利弊,说什么原本齐阮为奴为婢的日子才是她要经受的,得饶人处且饶人。更可气的是,那齐阮愣是跪在太后寝宫外面一天一夜,乞求将太后给齐阮开的恩典放到她亲生父母身上,只求他们不死。齐榭如何忍得,暗里命人将饮食放入大量的盐,只要齐阮喝下肯定守不住,偏偏齐阮倔得很,跪下后水米未进不眠不休。
贤妃听说后上报给了皇帝,不知道嚼了什么舌根,竟然让皇帝赦免了齐阮与其家人的死罪,还让齐阮归入齐家,与齐榭姐妹称呼。
宫里传了命令,谢暮白怎么可能不知道,还在她面前提起齐阮,齐榭一时有些失态。
“那个人啊,不提也罢,今天本就是表兄的大喜事,我们还是说些高兴的事吧。”
“打住,”谢暮白淡漠地开口,“我不是你劳什子表哥,亲戚之名也得有个说法,我与你无亲无故,还请你莫要随意称呼。”
齐榭不信,以为谢暮白推脱,强颜欢笑道:“我们的母亲都姓白,都是敦煌白氏的女子,这就是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