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丝毫无温柔婉静之范,谢暮白由于避免露馅从不出席宴会,也被太后批评不懂规矩粗野不堪。
此去定是凶险万分,谢郁离还欲阻拦,尝试与捕快沟通,一个女声忽而传来。
“既然是宫里的命令,说明是对小女子的赏识,却之不恭。”
“这位?”
“谢栀颜,身份存疑的谢二姑娘便是我。”掀开遮挡身影的珠链,细碎的珠子在手间流连忘返,白栀毫不留恋地伸回手,双掌交叠在腰间,轻轻颔首表示见礼,态度却不卑不亢,神色从容。
“不要去!”谢郁离情急之下,破天荒地失了态地叫住她。
白栀回过头,粲然而笑:“不必担心,我自问问心无愧,纵然刀山火海,心内平海无波,去闯它一次又何妨。再者说,我也真的很想知道孙姑娘能够去官府对证的底气是什么。”
“谢二姑娘,戴上这个吧。”捕头拿来一顶锥帽,由竹篾编成的帽沿下是黑色的布巾。
捕快们都是些大老粗,平时便粗心大意,听闻女子此言心下多了点敬意,特地寻了一只帽子权给怕羞的女儿家出门避人目光用。
凝视帽子几秒,白栀淡淡地平移视线,只摇了摇头,她不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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