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秋闱将临,永安侯府严阵以待。
这次要考乡试的有三位公子,二公子考过两回,均是名落孙山,连个进士都没捞到,故这次得和两位年纪小的堂弟一起进考场,别人初次考试,谢怀风则是三进宫。
侯府门外,谢大太太又是问笔墨纸砚带了没,又是多送了一张褥子加凉席。
谢二太太顿觉好笑,“大嫂,笔墨之类考场自然会有人准备好,为了预防考生作弊,吃用俱是他们统一备齐,你的褥子啊席子啊定是派不到用场。”
书客本在给谢大太太执扇扇风,状似无意道:“果然还是二太太心细,毕竟送二公子上过两次乡试,经验就是老道。”
不待二太太发怒,谢大太太先发制人,呵斥道:“嘴巴没遮没拦的小蹄子,二弟妹正为这事发愁,哪壶不开提哪壶,也不知道把个门。”
“奴婢知错。”
谢大太太这才点头,“看在二弟妹宽宏大量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但这一个月的月钱就不用领了。”
完全没有出声的二太太莫名其妙被代表,她哪里看不出主仆俩一唱一和。因着宽宏大量四个字,她再斤斤计较反而落下乘,遂安静地闭嘴。
对于有头脸的心腹丫鬟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