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病情加重,卧在床上不起,彻底没了气息。”
良久的沉默以后,白栀方出声:“他在哪?我去看看他。”
暗香只摇头:“前几日就下葬了,夏日停灵不了太久,您永永远远都见不到了。”
她只重复一句:“带我去见他。”
郭嬷嬷不敢违命,带她去了后山,谢暮白的坟墓就选在一处荒凉的草地,泥土是新挖的,很是潮湿。墓前有一块木牌子,只写了一个谢字。
她抚摸着那个谢字,一笔一划。
郭嬷嬷捉摸不透白栀的心思,又上前小心翼翼道:“那位还有一些遗物存在旧屋子里,姑娘可要去看一看,权当睹物思人。”
按照原路返回,郭嬷嬷取钥匙打开门,躬身请白栀进去。
她本以为自己会望而却步,而事实上她一步迈过门槛,从外往里慢慢观看,好像就能凭此了解他的生活作息。
屋子很是简陋,她看了一会儿,就将全部布置纳入眼中。
路过床榻时,她的脑袋被什么打了一下,抬起头一看,琉璃灯的穗子与面部亲密接触,毛茸茸的。
这张拔步床本就低矮,再加上她梳的堕马髻,头发很容易就碰到了灯笼。
她百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