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相处多日,白栀一眼就认出来她是谁,“暗香,你怎么在这?”
“白栀,”暗香随即改口,“二姑娘。”
原来她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你不是在杂役房么?”
暗香恭敬地垂头答道:“杂役房的管事说我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在那边赖着也干不了什么活,还不如打发到庄子上去,起码也能种个花栽个树什么的。”
这话原本不假,暗香是从小侍奉谢郁离的二等奴婢,平时锦衣玉食的,洒扫之类的粗活可谓从未做过。只是现下见她提着桶水,脚下也不见什么泥污,农家六月正是忙活的时候,看她的样子却不像在种花栽树。
看出来对方的疑惑,暗香勉强一笑,“奴婢蠢笨,竟连花树都种不活,便自请去照顾那位姑娘。”
那位姑娘是谁不言而喻。
郭嬷嬷对于来的这位很是头痛,侯府来的人没有明说那人身份,但看其举止谈吐俱佳,想也知道是个犯了错的贵人。
主子不是主子,奴婢不算奴婢,不上不下的。再加上那位的性子本就冷冽,等闲绝不让她们靠近,她也歇了搞好关系的心思。正巧新来了个杂役,说是犯了错才来的,郭嬷嬷看她毕竟在主子身边待过几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