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算着日子,白栀掐指一算,快到《定风波》的重要事件点了。
拖延了许久的退婚终于要提上日程。
陆家老太爷带着陆桐亲自上门,准备将退亲一事处理。
“老侯爷,是陆家不义在先,若有什么不怨,陆某愿一力承担。”
陆桐做足礼数,向在场的长辈行礼,垂首柔声。
“是我对四公子无意,央着祖父把婚事推了,错皆在陆桐一人。”
永安侯沉吟着,没有说话。
谢大太太就没有那么好脾气了,语带讽刺道:“这门亲事本也轮不到我们郁离,如今你们说得如此楚楚可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是情非得已呢,倒叫我们谢家做了恶人似的。”
她冷笑道:“我们是逼着陆姑娘上花轿了,还是当年强按着头让你们把定亲信物互换了?”
陆桐不紧不慢回答:“自然没有。”
她身姿极为秀丽,即使如此,也不见任何妩媚之态,身子站得笔直,仿若山中一棵老松。
若是以婆母的角度看,对这个仪态端正的儿媳自然是欢喜,可她们如今别说婆媳,便是世交恐怕也做不得了。
强扭的瓜不甜,谢大太太问:“那你们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