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娘你不明白,我就只有这一个妹妹,做哥哥的怎么舍得她吃苦受怕,出嫁女要孝顺公婆,侍奉夫君,她往后的余生便是如此,我只是想她在闺中多欢快几年。”
谢郁离直斥他糊涂,“你这话说的,别人家养得好好的闺女又为何要牺牲大好年华嫁给你,只为了满足你妹妹的欢快,难道当你妻子就不辛劳?”
“思平没有考虑那么多,只是愿与谢家握手言和,没想到给二姑娘带来困扰。”
有些事终要自己面对,白栀把话说清楚,“无论何公子是真心还是假意,栀颜的回答都是不愿。”
“是在下冒昧。”
何思平赔罪过后,黯然离场。
谢郁离揽袖请白栀入冬苑一叙,冬苑的众人看见她有些惊讶,烧水的冷金甚至跌了茶壶。
环视四周,这里好似什么都没有改变。
眉目带笑的疏影上前,从容地迎接他们,“公子回来了。”
疏影不紧不慢地行礼,“二姑娘好。”
反倒是白栀紧张地点了点头。
“不必拘束。”谢郁离递来一碟栗子糕,意思不言而喻。
她亦欣喜地接下,“好久没尝过了。”
谢郁离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