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说笑了。若他是二姑娘自然有纹身,皆大欢喜,若他没有那个纹身,岂不间接印证我才是二姑娘,奴婢又怎会替他遮拦。”
此话确实有理,白栀在众人面前如此维护谢暮白,如他是真,自己的表现亦是忠仆;若白栀才是真的二姑娘,此举不会显得她落井下石。
谢老太太以她多年宅斗心术胡乱猜测,反而相信了白栀说辞。
“请。”
白栀向谢暮白行了一礼,引他进入侧房,拉起帘帐。
有人从帘帐里递来一盏油灯,火光透过二人将他们的影子倒映在帘子上,对视一眼,他们明白,这是告诉他们不许搞小动作。
白栀还未动作,谢暮白早已自行张开双臂,让她行动。
她摇摇头。
“听话。”
这话似有魔力,白栀听后几乎认为他有办法脱身。而谢暮白仿佛意识不到危险,好整以暇地等着她过来。
再次将少年的衣襟解开,她的心情明显与上次不同。
第一次,在半是怀疑中触摸他的肌肤,最终真的确认他是男子。她既惊且喜。
这一次,早已确定现在身前的是一位翩翩少年郎,她甚至顾不上害羞,挡在他身前遮挡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