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估计也只有大姑娘愿意替她们祈福。
谢岁欢展露笑容:“可是有何不妥?”
“这烧香礼佛需要的是一片诚心,大姑娘何不禀明大太太,让她带着你到京城香火最盛的天门寺?”
“心中有佛,何处都是佛理,难道这里的佛像就比天门寺低了一等不曾?”
“这……”
谢岁欢是主子,婆子不能与她争论,遂咬咬牙,将门打开,反正看守起来的人困在不起眼的后院,平常只有田客在土里忙活,晾她也不敢乱说话。
果不其然,看到几个人入内,田客冷眼旁观,继续给自己栽种的瓜苗松土,一杯茶水也没奉上。
谢岁欢问:“这是何人?”
婆子立马回答:“这是杂役,平常就住在佛堂里,白日擦洗佛像,燃长明灯的,晚间还可以看着烛火,预防房屋走水。”
向前又看了田客几眼,谢岁欢道,“竟觉得她有些眼熟。”
婆子打趣道,“这般品貌的丫头都是同一年挑选入府的,有时候奴婢都不分清谁是谁。”
素客提醒:“姑娘,老太太的寿宴上您见过她,她给老太太献了两个大蟠桃呢。”
“是了。”谢岁欢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