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力,加上两人在一起重量大,往往爬了三步滑下两步,白栀的身体往侧面倾泻,谢暮白抓住绳子荡到另一边,将白栀压到内侧,拿起匕首刺入砖头缝隙,他转过身,面对面白栀,单手环住她的腰肢。
两个人贴得很近,白栀能听到谢暮白的呼吸,因为太累频率有些高,在半空停顿一刻,调整好抱的姿势后,动作协调了许多。
紧靠在谢暮白怀里,胸膛里的心脏在猛烈地跳动,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精疲力竭地坐在草地,白栀把湿答答的衣服拧干,问谢暮白怎么知道她在这。
谢暮白指着地上散落碧青中带着暗紫的叶子,“只有佛堂后院才有紫竹林。”
“你怎么知道我会遇到危险?”
谢暮白闭口不答。
前方火把高照,有人匆匆而来,白栀带着谢暮白撤离,他不能出现在众人面前。
“公子,就是这里,冬苑东南西北各有水井,暗香劈柴之时听见琼枝说最近的北边水质混浊,要去别的地方打水,西面的是口枯井,东面的刚刚已经看过,只剩下这一个地方没查。”
提灯夜看,井底下的水波粼粼,浮光跃金,井深且狭隘,没有看到人在哪,提起衣摆,谢郁离跳进去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