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木丰茂,蝉鸣凄切。白栀寻了个由头出去,围着佛堂绕了一大圈,终于在一片槐树掩映中找到所谓的后门,她攀住门板搜索,食指带出来一只掉了漆的钥匙,费力将门锁打开,她暗中观察一会,确定没有人出现,快速溜进小屋里。
小屋的门前不知何时搭起竹竿子,上面晾着很多床单与衣物,可能是春季发霉才清洗晾晒。
床单把菜园子和房子割裂,入眼望去一片白色,没有果蔬,也隔绝了那独特的食物香气。但对白栀来说,这样更难被人看见她来过。
因为上次的发烧,谢暮白身体尚未痊愈,精力不济,白栀等了很久也不见他午睡起身,遂将带来的东西一一放在桌面,看着桌面上的菜篮子,她心念忽起。
白栀离开之时,从菜园子里传出一个女声,“我每天清晨与傍晚坚持不懈给瓜果浇水,不知道何时才有西瓜吃啊。”
暗自记住时间,她咚咚敲了一下墙壁,墙内的人悠悠道:“暑热难挡,还是直接剖来吃吧,说不定瓜田哪天就被太阳热烂了。”
六月盛夏,酷阳高照,白栀被晒地有些难受。
脑海却不时浮现谢暮白醒后翻开菜篮子,发现是丰盛的饭菜,不知道是什么表情,他会不会惊喜?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