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棵。”
她挠挠头,忽然走到圆桌子旁边,欢欣道:“想起来了,和这个差不多,蓝杆子红叶子,花骨朵很小。”
桌子上的菜篮子是田客提来的。
注视药材良久,谢老太太才道:“下去吧。”
“去哪?”
“竹哥儿还等着你呢,去吧。”
沉默半晌,白栀终于出口,“二姑娘还会回来,对么?”
“这些不是你该知道的事。”
靠打感情牌有惊无险度过难关,两只腿虚浮地游走,恍恍惚惚地。
见她到来,冬苑里的人显然吃了一惊,被高嬷嬷带走的人基本有来无回,她居然能平安脱困。
无论何时都要搞好人际关系,白栀微笑致意在场诸位,多数回以笑脸,有人冷不防哼了一声,眼光快要把白栀戳出一个洞来。
女人心,海底针,懒得理暗香,她将装束整理好,去问这座院子的主人安好,谢郁离抿口茶,抬手示意不必见礼,尚在病中不必勉强,又允了她坐下研墨。
门外有人将这一切看了去,几乎将帕子拧断。
一个时辰前,二公子登门拜访,因丑事出在二房想要拿白栀背锅,怎料被老太太先行一步,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