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你为什么会在湖边。”
不由分说被拖到了正堂,负责押送她的人很是蛮横,把她的手臂绕到身后一路小跑推到房间,紧接着松手,白栀直直地摔在地上,拉动伤口,“嘶”了一声。
那婆子不屑道:“我们不是四公子,不会怜香惜玉,麻溜地把当时经过讲出来,兴许还能饶你一命。”
“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好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就跌进了湖里,谁晓得是不是哪个贱婢篡夺的。”
“我也想问问你们,出了事不找三姑娘找我干什么?莫非我让主子跳湖她就会听话的下去?”
“哼,不要狡辩,豫漳王府派了人传话,他们公子是被诓了,那时候有个奴婢说另一个人走路不小心磕到石头受伤了,要照看受伤的人走不开,恳请他去帮忙找谢府的人通传,谁知刚刚走到桥中心,就和三姑娘碰了面,接着稀里糊涂地落了水。”
把话语抽丝剥茧,白栀得出真相,谢清清死到临头也要挖个坑拉别人一起跳。
稳定心神,她端坐地面道:“奴婢有话要对老太太讲,还请屏退左右。”
“没什么好讲的,你以为几句花言巧语就能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