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淡淡道:“这是四公子吩咐我写的,还好四太太多给了一些空白的请柬,不然有你好受的。”
“四公子他不写吗?岂不是让二公子看笑话。”据暗香所知,请柬代表了写它的主人的能力,一手好字更加受人尊重。
“他的事不容其他人置喙,我们只要老实地办就是了。”
看着白栀不显山不露水的姿态,与那个人多么相似。暗香明白她真的快要拜了,却还是倔强地反驳:“作为奴婢关心主子前程哪里有什么不对。”
“哦,可你的心里真的那么想吗?”白栀不咸不淡回答。
一转笔锋,她又道:“或者说,你对他是主仆之情,还是男女之爱呢?”
“……”暗香涨红了脸,没想到她居然猜中了自己的心思。
“没什么奇怪,就算是寒客她也看得出来。”
“我虽然是奴婢,但我从不觉得喜欢四公子有什么不对。”
暗香说话提及谢郁离时眼神都是充满光彩的。
轻微地叹口气,白栀摇头。
“难道哪里不对?”暗香随即反击,“也对,你就是个天生的奴才命,只会用奴婢的姿态讨他欢喜。”
有些好笑,她才是二十一世纪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