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桃红太艳,那个说葱绿太素。
吵了一段时间后,她们两个又自动不吵了,谢清清纳闷道:“总觉得这样干吵架好无聊,好像少些什么,根本提不起来劲。”
谢音仪点头。
谢烟烟才把一只蝴蝶绣好,闻言抬起头来,“二姐姐不在,一点意思也没有。”
此话一出,众人都停下穿针引线,谢烟烟情知说错了话。她年龄最小还什么都不懂,以为谢暮白只是病了,过不了几天就会回来,也不明白为什么她们这样看着她。
谢岁欢不忍责怪,亲密地拍拍她的脑袋,“你三哥画的图样不错,再去找他要点吧。”
五妹说得没错,谢暮白在时偶尔会拿话刺她们一两下,如今少了个边看戏边毒舌的人,剩下两个表演,却没人点评,可不就没意思。
姐妹那里难得和平,兄弟那边又起争端。
二公子一拿到请柬就勤学苦练书法,每一份请柬字迹都是端端正正,挥洒自如。怕请柬一时不慎丢了,还特意每天将写好的送去要请的人家。霎时迎来送往好不热闹。
冬苑则是不动声色,暗香几次三番暗示,谢郁离都是一副懒散模样,整日不是看书就是品茶,好不自在。
这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