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大公子再在此时回来,岂不美哉。”
“说得对,既如此,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
“我办事您把心放回肚子里。”
荣氏笑眯眯地递来一碗川贝雪梨,老太太张口喝了,不疾不徐道:“本来这话就算你不说,也有人说。”
“老太太说笑了,由谁来说都是一样的,手心手背都是肉,您还会偏了哪个不说。”
谢老太太笑了出来:“平常百姓之家,一个肚里出来的尚且有两种对待之法,更何况不是自己的孩子呢?但我不会阻挠什么,她难得有个孩子,而且对前头的孩子也算恪尽嫡母之则,于情于理她都没错。”
荣氏立刻低头,谢老太太拍拍她的手道:“这是我的院子,除了二房那窝蠢的,还没有谁敢在这放眼线,说了便说了,不要紧。”
“老太太……”
“夹在老大媳妇和老二媳妇间委屈你了,你不用担心,瑾儿和烟烟我都是看中的。”
荣氏眼角沁出眼泪,老太太道:“好端端的哭什么?”
收住泪水,荣氏欢喜道:“那媳妇儿下去给您操办宴席了。”
等荣氏走后,程大娘不由出口,“四太太着实为难,还得自己出面做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