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日丽,天气晴朗,陆桐于这个时候再来探望谢老太太,老太太自然是乐得合不拢嘴,可又不解明里暗里暗示几次,陆家一直没有动静,只推脱事务繁多来日打算。
程大娘道:“小姑娘都是害羞的,陆姑娘哪敢自己做主,而且陆家我打探过了,确实是在忙锦姑娘的婚事。男怕入错行,怕嫁错郎,让陆姑娘多和四公子处处,指不定他们俩自己就着急了。”
“可相处了这么久时间,也不见效果啊。”
“老太太,这就是您的不对了,每次桐姑娘会面都有咱们家的姑娘在场,就算有什么心事也不好明讲。”
谢老太太眼睛一亮,“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要奴婢说啊,侯府里几百个婆子丫鬟,桐姑娘又带了自己的丫头,哪里有什么闲话。”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件事后,我几十年如一日,提心吊胆草木皆兵,外面比我矮了一辈的贵妇笑我迂腐,可她们哪里知道我的苦呢?”
“老太太,别伤心了,小辈自有小辈的造化,咱们只管严防死守尽到心力就好。”
“话虽如此,”谢老太太叹气,“但我也想开了,正如你所说,儿孙自有儿孙福。”
找了个借口避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