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谁,来了这里休想再出去,尽管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一定有过大错才会来这里,你还是听从吩咐活下去再说吧。”说完这句,女子甩袖走人。
探头探脑一会,确定没有人后,白栀下床,主动包揽煎药的活,“那个人话糙理不糙,你还是吃点东西吧,无论你是何种原因落到何种境地,目的都是为了活着二字。”
“十几年的男扮女装都撑过来了,你难道怕这个?”
谢暮白不肯动作,只是静静地盯着她,好似怎么也看不够。白栀正在低头将青菜豆腐下在一碗,用筷子搅拌几下,白栀哄孩子般的:“啊……”
她的话非常有诱惑力,谢暮白听话地张开嘴,白栀将饭菜拨进去,谢暮白小口咀嚼,勉强吃完了一碗白饭。
窗外彤云如火,太阳在落下之前燃烧着西边的云彩。她猛地想起厨房的炉火还没关,笨手笨脚将火炉子熄灭,不假思索揭开罐子,指尖被高温烫到,随后而来的谢暮白握着她的手吹气,又用冰凉的井水一遍遍冲刷。
“瓦松膏还有吧。”
“嗯。”她从荷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谢暮白倒出一点,用中指粘上之后均匀涂抹在她红肿的掌心。
药膏被他里三层外三层涂满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