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白栀装傻。
“呵,不说就算了。”
毛巾被递到眼前,谢暮白声线沙哑:“后背擦不到。”
他是病人,他是病人,他是病人,反复默念三遍,白栀平静心跳,脸不红心不跳地给谢暮白擦洗。
“你是女的吗?”欠揍的声音响起。
“你是女的吗?”白栀重复,满是挑衅。
现代见过的小鲜肉图片没有一片也有八百,血脉喷张的粉圈把这个叫做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她却没有在他身上找到什么肥肉,男子体脂比起女子要低,加上谢暮白整天习武,要长也是长肌肉,触摸上去很平滑。
还好没有多到吓人的腱子肉,检查完毕,她拍拍胸口压惊。侯府闺秀变身女装大佬就够惊奇了,万一大佬皮下还是个金刚芭比画风实在不忍直视。
“辛苦了。”
“不敢当。”
褪去那层保护色,他们终于可以认真谈话。
“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有啊,你会告诉我吗?。”
“还是你明白我。”
不管如何,总之找到谢暮白就证明还有洗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