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很暗,适应了一会后画面逐渐清晰,白栀趴在窗口下看,只能看到一个人影躺在床榻入梦沉睡。
急冲冲地推开门板,后知后觉发现并没有上锁,房屋多年失修一丁点动静就嘎吱响,谢暮白却没被吵醒。
连连喊了他几声名字,没有收到回应,掌心抓住谢暮白的手,体温很不同寻常,额头滚烫,显然是发烧了。
障眼法只能暂时骗过谢郁离,现在也来不及叫大夫,白栀除了降低体温别无办法,端起地上的一方木盆,从菜园子的水井里挑来一桶水。
井水储存在地下几十丈,阳光无法晒暖,手伸入水盆下方,她始明白清寒入骨是怎样一种滋味,将毛巾全部浸湿,把它贴在谢暮白头部。
又将另一块毛巾打湿,她小心翼翼地擦拭发烫的脖颈,有时会碰触到那道精致的锁/骨。如果发烧的话,耳朵也会滚烫,古代医疗技术落后,不少痴傻儿就是发烧引起,为了不落下残疾,首先处理耳朵。
面部降温过后收效甚微,每每降下温度又会上升,看来必须要给全身降温。
望着沉睡的人,她咬咬牙,哆嗦着把手指触碰到右衽,谢暮白消瘦了些,衣带有些松松垮垮,一勾指就瞬间滑落。
接下来是单衣,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