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供出你来,小人愿意一死了之,还请你放过我的家人。”
“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二姑娘,人证物证俱在,你抵赖不得。”程大娘道声得罪,将一应证词交给他看。
上面记载的都是些奴仆的话,在他们的映像里,二姑娘一直看不惯谢音仪,由于柳承安还产生矛盾。
程大娘道:“花朝会上四姑娘受了许多重视,许是如此,二姑娘才走偏了路。”
“瀛玉,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谢暮白缓缓摇头:“没有。”
谢老太太拨弄鬓角白发,道:“其实,这些证词无根无据,只是猜测,不能把你怎么样,这个人说的也未必是真。”
挥挥手,立即有人带五花大绑的黑衣人下去,“处理了吧,不要有痕迹。”
黑衣人惊慌地磕头,嘴里被塞了布条呜呜求饶,终究抵抗不过多人,只在地上留下一道拖行的血迹,那是他拼命抓地板划伤的。
“这些事都是他人陷害你的,我不是看不出,谢家对你的所作所为和你的胡作非为都忽略不计。”
一室寂静无声,谢老太太不再转动念珠,仔细查看他的脸,仿佛有些陌生,又有点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