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有人被活抓,并且先于他泄密?
“自己猜。”说完,谢暮白把蜂蜜泼在黑衣人身上,将袋子里的小东西放出来,吩咐下人关紧门窗。
暗室本来隔音效果就不错,加上不止是痛,更多的是瘙痒难耐,声音微不可查,是以没有多少人知道这里有个想杀了她们的人正在受折磨。
贼人袭击之际,许多丫头还在睡梦之中,大多数都是被火势吓到出房间,几个小丫头灰头土脸的乱冲乱撞,谢清清等人也都护送出去,命大的没有追杀谢音仪的贼人碰上,几个女孩子没有主意,只能眼睁睁看着火势蔓延。
这几日山间常常有人烧纸钱,她们还以为是突发山火,而四公子是被喊来救火的。
听完过程,白栀放下心来,还好她们什么都不知道,不然将来若是走漏了风声连累姑娘清誉,一个个都脱不了干系。
女眷们左思右想,封建迷信思想之下,还没吃早饭就在佛堂念经祈福,尤其以谢清清念得最卖力,谢岁欢不争不抢语调温柔,谢烟烟在一旁给三位姐姐敲木鱼。
谢暮白不信这个,独自在花厅里等了一会,泡了一杯雨前春茶,静静等候,不久有人来报,那个人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