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定要一字不动说给大太太听。”
村客反应过来,焦急大喊:“你诈我?”
“这些话都是你自己说的,口由心出,赖不得任何人。”
“进来吧。”书客朝外头喊,白栀现身,“为了防你们抵赖,我特意在路上找了人证。”
“逃奴的话怎能相信?”村客张口结舌,难怪四处没有找到,原来是躲到大太太那去了。
“蠢货,”书客勾起嘴角,“她的卖身契在官府那里,便算是官奴,就是侯府也卖不了她,她也无法离开侯府,你说她是逃奴,我还说你是刁奴。”
书客使眼色,立刻有婆子把东西扔在地上,“厨房的人都换回来,新来的那些一个个脾气比我还大,送菜拖拖拉拉,味道还不如猪食,叫她们添菜还觍着脸要钱,真是不知所谓。”
本以为厨房安插心腹不会太兴师动众,看来大房早有防范,村客还要再争取,书客已经斩钉截铁道:“你若下不了手,那我来。”
“不敢劳烦,我这就去安排。”
“鹿韭和羽客在哪?二姑娘也该议亲了,她们两个得整理嫁妆单子,省得被贪财的人昧去。”
至于惩罚之事,自然是放置一旁。
鹿韭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