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下和她共赢,要知道,为了比乐艺这一关她就足足练了几个月。
陈元洲,想起这个名字,谢音仪弯起嘴角。
花朝会最最重要的事当然是拜花神,选定好一棵花树后,少女们依次净手、焚香、祷告,丫鬟在小小声地问姑娘要不要求姻缘,谢暮白明显对这些不感兴趣,做完后就远离人多的中心,不许人接近。
白栀就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守着他。
夜里蚊虫多了起来,谢暮白和谢岁欢都被咬了,一个戴着幂篱,一个披着面纱,都未见真容,谢音仪和谢烟烟走的都是素雅风,难免被人一较高下。
谢烟烟尚未及笄,形容尚有些孩童之气,反观谢音仪今日穿了身契合主题的桃粉色齐胸襦裙,尤其布料出自京城顶级的绣坊,虽然撞色但衣料却一眼分出货色,且她重生之后气质略显成熟,但行动又是少女的纯真浪漫,别有一番风韵。
也不是没有人刻意挑拨离间,问四太太这是何人,答了后又刻薄道:“要说你的这侄女啊,还真不像样,您带着她结识自己的亲友,她也不知道装扮上让让五姑娘,独她一人得到赏识。”
四太太笑着回击:“音仪身子骨弱,很少出来参加宴席,若不能让人眼前一亮才是没了谢家的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