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说说。”
“年轻气盛罢了,下次不会了,”谢暮白无奈得微笑,“况且纷争何时停过,府里的府外的,躲着又有什么意思。”
谢老太爷沉默,凝神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此事并不急在一时。”
“……那我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语气干涩。
“你怕什么,如果你在闺中还不能解决这件事,大不了我便舍下老脸求老友们,看在薄面上让孙辈结门亲事,到时候你深居简出不让人记住脸,到时候我帮你换个身份,或许过了几年宣告病逝,直接上门寻亲。”
谢暮白无言地看了谢老太爷一眼,谢老太爷也有些不好意思,终于憋不住笑,“只是个挂名夫妻,到时候我会和世侄沟通。”
没有搭理老不正经,谢暮白直接下台休息,白栀递来帕子,而谢暮白接了在擦脸,放下水盆后又帮他准备茶点去了。
谢老太爷意味深长道:“对这个丫鬟你可有点不一般呐。”
“当初是你找来的人,问我干嘛。”
谢老太爷叹气,“只是第一眼看到她就觉得像你,她就那么决绝地撞在墙壁,身边没有一个亲人,老夫自问杀敌无数心硬至极,终究于心不忍。”
“她,”谢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