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三姑娘的罪名消减,自己也只是形势所逼可以谅解,然而二姑娘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醉客瑟瑟发抖道:“二姑娘想怎么样?”
“再老老实实写份供词,你知道该怎么说。写完了就过去和四姑娘的仆人供词对峙,若敢在路上磕磕碰碰,你的哥哥安排在老太爷的练武场是吧,你多了什么伤他就多什么伤。”
谢暮白把手中的供词烧毁。
“奴婢今晚没有见到二姑娘。”
“明明是蠢的,还装自己清醒,既如此,继续醉下去吧。”
醉客退出房间时腿都在发颤。
白栀进来问:“就解决了?”
“难道你以为我还真能像传闻中动用酷刑,岂不是让那些败坏我名声的人得逞?”
“哦。”
“放心,毫发无损地出去比满身伤痕出去更考验人心。”
“四姑娘那边的人怎么办?”
“她还算聪明,手底下教的人也不会差,我已经审了谢清清的人,如果寿客机灵的话就该摘出我们,一心指证谢清清。”
说起来顺利瞒过此事大部分是老太爷的功劳,他一早就派人守在京城的各个地点,发现醉客看到谢暮白后立即报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