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想看着我反省不成?”
婆子们气焰瞬间就萎了,“二姑娘,你不是不在么?”
“本姑娘让白栀传的话你们听不见?”谢暮白冷声,“出什么事了,毛毛躁躁的。”
有一个人扮演白脸:“此事不便告知二姑娘,还请二姑娘起身,随奴婢们一同去正堂。”
另一个人扮演红脸:“二姑娘不用担心,只要去了就会没事,得快快动身才是。”
正堂里,谢大姑娘正在同谢五姑娘说话,看见人来了,松了一口气,“来了就好。”
“到底发生何事?”
“嘘,不要多说话,静静等着就好。”
对于谢岁欢的态度还是尊重的,谢暮白颔首落座。
没多久,谢家长辈领了两个哭哭啼啼的少女入门,赫然是谢音仪和谢清清。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相斗嘴。
“说,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为何都晚了时辰回来?”
谢音仪抢占先机,不让谢清清添油加醋抹黑事实,“今日家里一起出游,因老太太说各房玩各自的,到时候再回合,音仪便和母亲一同赏灯,因灯会有办擂台,音仪询问过母亲同意后才去的,谁知,”谢音仪哭诉,“谁知三姐姐却说我与男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