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表演。
白栀觉得她应该改名叫白痴。
此时,不会声乐的白痴还在拿出她准备的东西,七个瓷碗,一双筷子,瞬间一阵哄堂大笑。
“这是要吃东西么?”
“常听闻秀色可餐,也许今日可称为秀音可餐。”
“话不能如此说,虽然这两位姑娘都遮了面容,但观其肤色察其体态,岂是秀色可餐能形容。”
好事者的话传到谢暮白耳朵里,他暗自呸了一下,心内生出烦躁,不免竹笛声有些分心,被竹叶吹奏的声音压了下去。
忽然又有一声入耳,听之顿生宁静,转头看到白栀正在敲击碗沿,碗中依次放着不同体积的水,发出的音调各有不同。
宫商角徵羽是不会的了,哆来咪发嗦啦西还是可以的,白栀也不知道自己在弹些什么,纯粹哪个顺眼敲哪个碗,按照四小节拍有节奏地敲击。
“这是什么歌?”
“没听过。”
“完全不知道在弹些什么,看看她那毫不怜惜地敲击东西的手法,完全对音乐没有一点尊重,从她的乐声中我听不到她对乐理的敬畏!”
喂,她是穿书,不是穿成玛丽苏。
“跟着我敲击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