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村子,他明白,白栀是真的要离开。
是他的绿豆糕不好吃?还是他的郸筒酒不好喝?还是他送她的灯不够暖?
妇人看白栀放完灯后就走了,白栀也要准备启程,谢暮白心里百般挣扎,他在下游,只要白栀想要真正的出京城必须经过这条路,要抓住白栀很容易,可她能心甘情愿跟他回去么?
来不及他思考,安家兄妹拦住白栀去路,谢暮白想,这样也好,反正她只是个逃奴,他一点也不在意。
恍恍惚惚回来的路上,谢暮白被一盏灯光吸引,走进之时,忽然有少女干脆利落表态,她的东西,砸碎也不给别人。
说得很对,他谢暮白的姑娘,要去要留也该他做主,轮不到别人磋磨。他朝着那盏琉璃灯,伸出双手。
谢暮白坐在一方青石,闭目养神,白栀再次被当做枕头,大庭广众之下,谢暮白没有明目张胆将头放在白栀腿上,只是静静地坐在一起。
穿着长衫的腐儒挥袖斥责:“世风日下!”
眨眼间就被挽手的妻子揪耳朵,“小两口恩恩爱爱,你个糟老头子凑什么热闹,老婆子走了这么久也脚疼,待会你背我回去,听见没有?”
作为现代人,白栀没觉得这种行为伤风败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