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侯府天蒙蒙亮便放鞭炮庆贺节日,白栀是被吵醒的,发现自己再一次躺在耳房的塌上。
她迷迷糊糊地问谢暮白,谢暮白淡淡道:“昨天你喝醉了,我就叫你回房睡觉,你说雪路不好走,赖着住在这。”
“可是奴婢不记得这些了。”白栀挠挠头。
“你还好意思说。”谢暮白扭扭僵硬的脖颈,又怕白栀看出异样,咳了声又道,“难不成你以为是我抱你上塌的?”
白栀摆手:“绝对没有。”
别说谢暮白一个女子没有力气抱另一个人,就算是有,也绝对不会抱她。
谢暮白舒口气。
“二姑娘,老太太派老奴来送东西。”程大娘轻扣门扉。
“进。”
白栀连忙开门,请她进屋。
程大娘笑着同白栀说:“禅客姑娘生病了吗?瞧这小脸红的。”
白栀求助得看向谢暮白,谢暮白理也不理,“她昨天喝多了。”
“那下次少喝点,睡得太死怎么伺候姑娘?”程大娘道。
“大娘怎么不说她两句?您可是一向严厉得紧。”
程大娘摇头带笑:“不用说我也知道是您闹的,小丫头哪敢偷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