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指着外面的白雪拍手:“美景有了,奴婢去拿酒。”
将珍藏好的郸筒酒开坛,酒香四溢,白栀把干果茶饼一一摆放整齐在小桌上,笑说:“如今可齐了。”
“还有一样在哪?”谢暮白歪着身子,目光灼灼。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白栀吐舌。
“呵。”谢暮白被逗笑了,又道,“看来这个美人还真是脸皮厚啊。”
“二姑娘怎能如此说自己呢?”白栀抬袖掩饰笑意。
“小丫头,越来越长进了。”
“自然是二姑娘教的好。”
白栀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吹彩虹屁。依据定律,女二之所以与女主为敌只有一种原因,那就是女主比她貌美如花娇软可人,令男主一见倾心。
只要她每天坚持拍马屁,谢暮白说不定就会忽略女主,专心致志当她的刁钻刻薄二小姐,白栀就跟着谢暮白混吃等死。
“小丫头,你记住了,对我不能使用美人一词。”
“啊?”
“不要多问,听我的就是。”
空气静默了片刻,谢暮白浅淡的口吻说着仿佛与自己无关的事。
“侯府有四子二女,我是三房所出,听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