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白色面粉擦去。
“奴婢也不想的,可是,可是实在是忍不住。”白栀戳手指,音量越来越低。今天丫鬟都不在没人做饭,谢暮白有厨房的人送饭,白栀一个人伺候她没有时间做饭,只能随便吃点。
谢暮白戳了下白栀的额头,“馋猫。”
“奴婢下次不敢了。”
“走,带你吃好吃的。”
厨房的厨娘忙完后正围聚一桌吃年夜饭,有眼力见的厨娘立刻动身要拿食材添菜,谢暮白摆手,拿出一片金叶子:“不必,给我的小丫头一些糕点打发了就是。”
又开始毒舌,白栀腹诽。
“不许在心里说我坏话。”
“二姑娘说笑了。”
“厨娘们给自己的年夜饭肯定好吃,重新做一份也是一样的味道,只是我习惯了一个人用饭。”谢暮白说着自己咬了一口芝麻饼,又把其他的给白栀,“吃吧。”
白栀壮着胆子问了一句:“二姑娘为何平时一定要装作人嫌狗厌的样子?奴婢不明白。”
“我向来就是这样,你想多了。”
“白栀没有想多。姑娘明明就是个通情达理的好人,你怕厨娘辛苦所以只要了她们做好的菜品,又怕我多心觉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