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音仪使眼色,座椅后的翠钱、芫荽都附和,“白栀姑娘那日好大的脾气,近客说了她几句便开始吵嘴,还差点把四姑娘气哭了,姑娘心善,还叫我们别把这件事说出去。”
老太太自然知道谢郁离的话半真半假,如果把姐妹争斗的事放明面上讲,侯府脸面必然丢尽,遂故意忽略白栀,当机立断道:“近客偷盗财物攀污主子,打四十大板,逐出侯府。”
“音仪,你过来。”
“是。”
“明明前些才见过,如今怎么越瞧你越生分呢?老人啊,眼睛花,竟然给了你一条毒蛇,看看这身子消瘦得。”
谢音仪几欲落泪,重生这么久以来,老太太是第一个发现她不同往常的人,而以前的谢音仪,早已死在那段啼血的结尾,没人关心她的到来,没人在乎她的离去。
“好孩子,别哭了,我这别的不多,好丫鬟多得是,寿客,来见过四姑娘。”
寿客是白栀穿来第一天给她带路的女孩,神色一片稚嫩,却是难得的纯真无邪,笑呵呵上前见礼,谢音仪从荷包里拿出一颗珍珠给她,寿客也不扭捏,大大方方接过,自己乖巧地站在翠钱和芫荽的后边。
“寿客即是菊花,古诗云黄金百战穿金甲,屹立